阿次次次

你好啊

Best changes forever……

*原创,有bug,段子
*简略的心灵抒发,一点点的小期待
*我爱Y小姐,Y小姐使我快乐

冬日里的暖阳总是很稀奇的,纵使全球变暖,周围充斥着二氧化碳,不得不穿着薄薄的衬衫度日,如果真觉得冷,披上一件带点绒的外套,也挺舒服的。

我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冬天的百香果树叶很是茂盛,太阳透过树叶的缝隙打在我的脸上,我能感觉到我潮湿的发尾在慢慢变得蓬松。

作为生活九级残废,我的日常生活几乎都是Y小姐一手包办,事无巨细到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但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该懒的还是懒着。

我妈总说我这辈子铁定嫁不出去,谁稀罕这么懒的媳妇,最后她的话的确是灵验了,我还真没嫁出去,只是给她娶了个勤奋的媳妇回来。

说自己是生活九级残废还是太过了,我只能说和Y小姐分工明确,她负责家庭里的大小事物,我保证她的三餐可以下咽,但不得不说,我除了炒菜做饭有点天赋以外,其他事怎么做怎么失败。

我指的是家务,在其他方面我还是马马虎虎的。

Y小姐也没在忙,在我晒太阳思考人生的时候,她在看着她的手机,上面是我看不懂的哪个男团的图片,之前我也没少跟这个吃醋,后来渐渐地我发现Y小姐粉了的男团换了一个又一个,可她身边的人仍然还是我,心理就平衡了很多。

她是一个建筑师,有些时候忙得夜不归宿,黑眼圈熬得比谁都重,她总是要应付一些客户的无理要求,把她弄的八面玲珑,她在这方面比我好得太多,所有的事情都要尽快尽早地完成。

而我不同,我的所有事情一般是能拖多久是多久,亏我还能在一个不大不小的企业混个高级白领当当。

我和她最本质的区别莫过于我每天乘着早晨九点的公交车赶着下午五点的地铁,而她则是赴着十一点的计程车再昏昏欲睡地搭着晚上十二点的末班车。

对于看不到对方的生活,好像两个人都已经习惯了,虽然不像热恋期那么热络,但总感觉相处起来很舒服,面对面说话的时候,还能聊得乐乐呵呵。

她负责粉哪个男团,我就负责黑哪个,绝不手软,偶尔有时她也问我认不认得出来图片上的谁是谁,但在我眼里他们长得都一个样,唯独那个表情最夸张的,下巴显眼的,我记住了。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视而不见。”我眯着眼睛,就听着Y小姐清脆的声音在我耳边绕着,语气还带点笑意。

我起身凑过去看她的手机,上面播的是某个综艺节目,大致内容我没看字幕,可是可以看到屏幕上的人都在笑,我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了。

“你不要突然吓我。”我起身,用桌子上的皮筋草草地把头发束起来,成品草率得让Y小姐都看不过去。

“坐着。”她压着我的肩膀,恶狠狠地扯下挂在我头发上的橡皮筋,扯得我头皮生疼,我不太敢动,只是小声地在心里咒着。

“你真的洗头发了?头发都快打成中国结了。”她的语气有些嫌弃,她的头发又长又顺,和电视广告上的一模一样,所以她才会和我活泼的头发做斗争。

“我是真的洗了,还用了半瓶润发露……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我想回头瞪她,然后扯到了我的头发,一簇就这么躺在她的手里。

“你这样迟早会秃的。”我抹了抹生理泪水,听着她在我后面笑着,“到时候只有我要你了,你怎么去笑傲江湖,建立后宫啊。”

“你放心,我就算秃了我还长着一张世界第一帅的脸呢,肯定会有万千少女拜倒在我的牛仔裤下。”我还自豪地挺了挺胸,后面的人笑得更一发不可收拾了。

“小女孩你还是在家里帮我织布种田吧。”她大概帮我编了一个漂亮的花样,然后摸了摸我的头,“去做饭,我饿了。”

我瘪了瘪嘴,站起身向厨房方向走过去,顺便在门口的塑料箱里拔了一根葱。

我留了差不多十几年的长发了,还是没有学会怎么用梳子将头发束起来,甚至连扎辫子都马马虎虎,有些事情就算是再简单,也是需要天赋的。

我坐在去往柏林的火车上,看着窗外一成不变的风景,心里还真的挺郁闷的。

早上我起来的时候Y小姐还在睡,一看就知道昨晚又是很晚回来,生物钟这种东西我和她都没有,按着生理需求,一般没有闹钟的时候,睡到几点算几点。

我记得早上起来的时候为了赶计程车,忘了帮她设十一点的闹钟了,匆匆忙忙地拿着行李就走。

靠在火车的玻璃窗上,看着外面绿油油的草地,心里就是觉得郁闷。

一个星期呢……就算不做什么,亲一下也好啊。

去柏林的火车很无聊,翻动着躺在桌上的书,思绪不知道已经飘到哪里去了,这本书是Y小姐送给我的,说是周年纪念礼物,我没什么情调,很少读一些纸质的书籍了,就这本书,我翻的最多,为情怀。

林徽因诗集,真有情调,这和我中学的时候看《繁心春水》一个心情,实在是肤浅地读不懂她们的心思,只是把背景资料记着考试能对就行。

看了看表,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去了工地了吧,我清楚地记得她前段时间负责了一个商业大楼的设计,还忙得夜不归宿,黑眼圈就连BB霜都挡不住。

我和她都不化妆的,如果不是工作需要,也不是不检点,只是觉得从小看到大的一张脸,突然变了反而对方会受不了。

揣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Y小姐恶作剧放的夕阳红,每次我换过其他铃声她就会想尽各种办法换回来,我懒,干脆就不换了。

她一开始想让我成为社会公敌,放lost rivers的,后来某个夜里她被吓得不敢去上厕所,这才作罢。

“喂,小七。”这是她给我取得外号,因为我在家里排名第七,学校班级排名也是第七,姐妹之中论年龄也是第七,从小到大都是第七。

“嗯。”我强装镇定,“在忙吗?”

“很忙啊,要来回跑什么的。”她那顿了会,用嫌弃的语气说“对啊,我忘了你对建筑一窍不通,前段时间还说学建筑的不就在家里画画图嘛。”

“……你这样会失去你的宝宝的,你舍得吗你。”

“舍得啊,怎么不舍得,舍得了这个宝宝,我还可以去找下一个宝宝啊。”

“你真的失去我了,我准备用枕头蒙死自己了。”

“……”那边沉默了很久,传来了冷漠的声音,“拉开你书包小隔层的拉链,你看到没,那里头的东西。”

“护身符?”

“嗯没错。”听到她这句话我感动得一塌糊涂,没想到她还一心想着我,还给我求了一个护身符,为了给我一个惊喜不让我发现。

“你把这护身符放进火车厕所里冲了。”她的声音特别冷漠,“我才不要你跳车身亡了我还要去警局喝杯茶。”

“……你怎么能这样。”我把护身符收在衣服内部的口袋里,酝酿了一下哭腔,还有模有样的。

“我怎么不能这样。”她反问道,“好了,旅途愉快,脸凑到电话旁边,吧唧你一口哦。”

“你越来越敷衍我了,冰冷的手机怎么能和你火热的……喂?”挂掉了……我满脸绝望,我的女朋友每天都是新花样……弄我。

“哦对了。”她又打电话回来,“你帮我带张CD回来吧,地址我发给你,那家店里的老板你认识的,看来我不用担心你在那走丢了。”

“智障,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同声翻译的吗?”我把书合起来,车厢内的广播响起了到达站台的声音,挺俗套的卡农。

“我先下去了。”我对电话那边说,那边传来滋滋的响声,站台的信号并不是特别好。

“嗯。”最后一声听得挺模糊的,她声音小,我耳朵聋,很多事情都是要说很多遍。

在柏林的生活真的是乏味无趣,每天被成堆的应酬压着,我的酒量是不错的,对于应付一些低酒精的红酒还是绰绰有余。

回到酒店已经是十一点了,外面静悄悄的,一点生机也没有,这里的店面到了八点就基本打烊了,还有通宵的酒吧开着,老板有邀着我去,但我从小到大都是老实的乖孩子,对于那种灯红酒绿的世界并不关心。

而且我还有比去酒吧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对方接通的视频电话,那边的她把头发束起来,手里还端着一瓶牛奶,看起来已经是回来很久了。

“德国的帅哥好看吗?”电视里大概在播一些智商并不高的综艺节目,因为有奇怪的笑声不断地传过来。

“当然好看。”我比了一个心,“也没你好看。”

“那是。”她也不谦虚,“我肯定是最好看的。”

“噫,你这个人。”我整个人趴在桌子上,看着屏幕那边正在喝牛奶的她,“说些漂亮话你就真的接受了,世界上比我会说漂亮话的人多的是。”

“但你的漂亮话只会对我说啊。”她笑起来特好看,曾经还是大学摄影社的模特,“我看你很绝望的样子啊。”

“是啊,我好绝望啊。”我卷了卷躺在桌子上的头发,“都没有人给我绑头发了,散着不舒服,扎起来像狗窝一样。”

“你也知道。”她嘟了嘟嘴,“九级生活智障。”

“你才智障,略略略。”我吐了吐舌头,那边笑得更风铃似的,比电视上笑得要顺耳多了。

“话说我的CD你买了吗?”她问我,说实话我是真的忘了,打着马虎眼说买了买了,对方沉默了很久。

“你真的是智障啊。”那边笑得不可开交,“我连地址都没有发给你哈哈哈哈……”

                         ——《致我亲爱的Y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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